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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惊雷

第四章 扎门乌德的夜

神州到熊国的火车线路,也是世界上最长的跨国铁路线。

从燕京始发,经神州、蒙古最后到达终点莫斯科,中途经停近四十个车站,全程六天左右,光是在国内就要走上一天。

学校代表团经过一个多月的准备,终于启程了。

我和爱因斯坦被安排在同一个火车包厢,爱因斯坦看书,我也看书,只不过我看的是《七侠五义》。

列车到达二连浩特,火车在这里要更换轮子,闲来无聊,我便走出了包厢。

夕阳下一望无垠的草原,几只牛羊在悠闲的吃草,微风吹来,清幽的草香味儿让人沉迷。。。。。。

肩膀上的一拍,让我从自我陶醉中回到了现实。

扭头一看,一个戴着眼镜西装革履、外表斯文的男人站在了我的面前。

“您有事儿吗。。。你。。。你是。。。嗯?是你?!”

竟是张春生!

这一身人模狗样的打扮,差点儿没认出来。

他给我使了个眼色,把我唤到一旁,伏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包厢就在你们旁边!”

说话间递给我一个黑色小包。

“里面有一支小电棍,还有个调好频段的小型步话机。。。。。。”

“什么?电棍?还。。。还步话机?这是要干嘛?”

“你嚷什么?”

我赶忙捂嘴,不敢言语。

张春生向左右张望,见没人注意便继续说,

“6天的行程难保不出现意外,这东西也都是以防万一。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伤人,毕竟是在国外。”

有情况就使劲敲三下你包厢右边的挡板。

步话机的耳机,天黑以后必须戴在耳朵上。。。。。。”

“今晚,咱们就要进入蒙古境内了,一定要打起精神,保护好陶老!”

看着他僵硬得像死鱼一样的脸,我已经张开的嘴又不由自主的慢慢闭上了。

我只好机械的点点头,他转身便上了火车。

我心想这能不能有个笑模样啊?像谁欠他多少钱似的。。。。。。

火车换完了轮子,“嘎吱吱。。。。。。吱”,又动了起来。

列车缓慢的驶出了二连浩特,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晚上和爱因斯坦两个人简单的吃了点东西。

他躺在床上继续看书,我也耐着性子装模作样的打开了书本。

可五鼠闹东京的情节我已经烂熟于心,白玉堂和展昭的斗智斗勇我也几乎可以倒背如流,于是我合上书本,漫无目的的看向窗外,竟然一点儿也不困。

爱因斯坦看了会儿书便躺着睡着了。

火车单调的“咯噔咯噔”向前行驶。

草原的夜安静而神秘,远处传来几声苍凉的狼嚎,完美的融入进了这黑夜。

正当我陶醉在这异域的夜色时,火车停了下来,想是到了蒙古国的扎门乌德站。

这一站是入境蒙古后停靠的第一站。

我起身把临窗的窗帘完全拉开,一缕月光照了进来。

看了看表,竟然凌晨两点多了。

我走出包厢,点上一颗大前门。

“咕噜咕噜”肚子突然响了起来,竟有些饿了,好想吃夜宵。

犹豫了再三,又返回包厢,看了看爱因斯坦,此时包厢里早已鼾声大作。

应该没事儿!想到这里我带好了包厢门向餐车走去。

餐车紧挨着的,就是我所在的卧铺车厢。

透过车厢隔门上的车窗,恍惚看到里面几个黑色身影在来回晃动。

真是幸运,这么晚了,餐车竟然还有人!

我擦了擦嘴边淌出来的口水,把手放在车厢隔门的把手上,推门走了进去。

刚进餐车就感觉情况好像有点儿不对!

车厢里有人在喊,对,有人在呼喊,声音还挺大。

我瞬间就精神了很多,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车厢里面并没有什么售卖的美食。

服务员、厨师还有餐车上的乘务员,有一个算一个,都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下。

几个大汉看起来像刚刚上车。

这些人看起来绝非善类,都是光头,每个人的光头上还纹了个狼头刺青,每个人都目露凶光。

我心想趁他们没发现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溜吧我。

我本能的向后退去。。。。。。

没成想,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一脚踩在了他的鞋面上。

“对不起!对不起!”

我转身一边作揖,一边小声道歉。

刚想继续往前走,没成想这人把我重重的推了回去。

抬头定睛一看,大事不妙。

一个身材魁梧,长相凶恶的光头大汉拿着把刀指着我,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

让人更绝望的是,他油光崭亮的光头上面也纹着个狼头。

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不过看那意思应该是想让我蹲下。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只能先屈从面前的壮汉,双手抱头蹲到了一旁。

此刻我头脑飞快的运转,思索该如何脱身。

餐车上此刻有五个大汉,每个人的身高目测都超过180公分,个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

孙子兵法有云:“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

这车厢里的五个人,以我一己之力仓促迎战,最后很可能被他们用蛮力一起制服,没准可能还得给我剁成肉酱。。。。。。

所以我只能遵从孙子他老人家的教诲,避其锋芒,寻找机会反击。

我假装吓得浑身抖成一团,趁几个壮汉注意力没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偷偷观察着车厢里的一切。

这餐车地方宽敞,大概20米长3、4米宽,里面摆着十张餐桌。

车窗挡着窗帘,跟普通火车餐车没太大区别。

我摸了摸腰间,哎呀,该死,忘带电棍了。

车厢被打扫得很干净,别的不说,卫生检查肯定是标兵车厢……

除了离我大概5米远的桌子上,有半盘没吃完的辣椒炒肉片和一副碗筷外,这车厢的乘务员就没给我留下别的了。

我苦笑了一下,轻咬嘴唇,调整心态让呼吸变得匀畅自然。

我一点一点向那盘剩菜所在的餐桌靠近。。。。。。

可能是发现我动了,一个大汉用刀点指着我就过来了,他不由分说一脚踢在了我的前胸。

力量实在太大,我一个趔趄仰翻在地,后脑撞在了地板上,只觉得前胸被踢的部位火辣辣的。

我只好双手抱头重新蹲下,静待时机。

虽然语言不通,但是看样子这帮人好像是在找什么人,不像是劫财!

“咳咳”,我捂着胸口,刚才被那个兔崽子踢了一脚,差点儿没吐了血!

张春生,你死哪去了?

不过也不怪他,谁大半夜像我一样不睡觉啊。。。。。。

正当我还在这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帮大光头突然对车厢里的一名男乘务员发难。

机不可失,趁他们打人的时候,我连续两个翻滚,滚到了那个餐桌旁边。

我先拿了几块肉片塞在嘴里,实在是太饿了。。。。。。

然后抓了一把盘子里油和辣椒混合在一起的菜汤,另一只手抄起盘子。

我瞅准时机,悄悄摸到了一个大汉身后,快速把手中的剩菜汤抹在他的眼睛上。

“啊呀”一声惨叫。

我拿在另一只手上的盘子,瞄准最先抬头的另一个大汉,冲着他的脑袋用力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那大汉的前额被击中,盘子却掉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后便安然无恙的不动了。

他抱着脑袋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眼睛被抹了辣椒菜汤的大汉则流着眼泪,他痛苦的用衣袖揉搓着双眼。

这时,回过味儿来的其他三人端着刀,瞪着眼,大声咆哮着向我扑奔过来。

我心想,来吧,看谁能弄过谁。

这几个大汉体格很棒,可智商看起来还欠火候。

三个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过来跟我拼命,所以也都急着向我这边跑。

可这里面空间狭小,跑着跑着,三人就挨得特别近,几乎挤在了一起。

上身施展不开,下盘又不怎么稳,尤其冲在最前面的,他上身前倾,恨不得瞬间就冲到我面前。

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我对着冲在最前面大汉的左脚脚踝就是一脚。

这一脚用足了力度,果不其然那大汉应声倒地。

因为惯性的原因,紧跟在后面的两人被他倒下的身体重重的绊倒在地。

五个人算是被我勉强制服,不过看情形几个人能马上爬起来跟我继续拼命。

我因为担心爱因斯坦,当然也是有点儿害怕,便赶紧向自己的包厢跑去。

进到了包厢,我赶忙带上门,上了锁。

转身看了看爱因斯坦的床位,这老头儿仍然沉沉的睡着。

我赶忙拿出电棍,来不及多想,狠狠敲了几下旁边的隔板,记不清到底敲了几下了。

与此同时,通过步话机向张春生告警,

“注意,车上有土匪,像是蒙古人,不过都被我打趴下了。。。。。。我觉得他们可能会追过来。。。。。。”

话音刚落,卧铺车厢便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

我们这一排包厢门被砸的砰砰作响,夹杂着听不懂的叫喊声,爱因斯坦终于醒了过来,

“外面怎么了?谁呀?这么晚还不睡觉?”

“没事儿,教授,您千万别出声。”

“刷。。。。。。”我旁边的包厢门被猛的拉开。

那群大汉继续叫嚷了几句,紧接着传来几声什么东西掉落在地的声音。

随后感觉有几件重物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紧接着便是包厢外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步话机再次响了起来,

“陶老没事儿吧?”

我望着对面打着哈欠的爱因斯坦,心想这老头儿心可是够大啊,我赶忙回话,

“一切正常。”

我推开包厢门,看到张春生一个人正用绳子把那几个鼻青脸肿的蒙古人捆到了一起。

看来军区散打比武第一名绝非浪得虚名,张春生见我出来,压低了声音说道,

“到了下一站,我们就把他们移送给当地火车站。”

这时火车上的乘警终于姗姗来迟,来“打扫战场”了。

张春生把我叫到了一旁,

“这群人看起来不像是普通闹事的,我刚才看了一下,他们每个人头上还有左手臂都有刺青,而且他们用的刀不是普通的刀,是军刀,看起来像是契卡刀。”

契卡刀又叫芬兰刀,是克格勃制式军刀。

我拿起一把掉在地上的刀,近距离仔细端详。

这刀的刀刃窄小细长,刀身呈流线造型,白钢材质泛着寒光。

对这把刀我是再熟悉不过了,家里面就有一把。

小时候父亲给我讲过这把刀的来历,那时候父亲还在,不知道他是从哪弄回来的。

这群人每个人都身着黑色皮夹克,脚穿马靴,有统一的刺青,一般的土匪或者黑帮?

有点儿不像,这群人起码是有严密组织的,

“我刚才在餐车车厢跟他们交过手,他们好像在找什么人,肯定不是抢劫的!”

张春生点了点头,

“这趟莫斯科之行,恐怕不会一帆风顺,保持警戒!”

说话间他转身要走,

我抱怨道,

“早知道,坐飞机去好不好啊?冒这么大风险!”

张春生转身看着我,依旧是面无表情,

“熊邦现在局势不稳,很多加盟共和国都独立了,这边的航线变幻莫测,飞机一旦出现意外,那就真完了!”

“那为什么偏挑这种时候去访学?等以后太平了再去不行吗?”

“不行!”

竟然是爱因斯坦的声音。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披着薄被已经站在了我们身旁。

“熊邦解体以后,以前的加盟共和国在工业、教育和科技上的资金投入必然不会像以前那么充裕。

资金大幅削减,原来那么多的科学家、教授和高级工程师的待遇一定会受影响。

咱们这次访学的目的就是要让更多的熊邦一流专家学者能来我国教学、访问,甚至干脆来我国任教任职,提高咱们的科研实力。

现在以鹰国为首的西方国家都在争夺这些专家。

如果真等到熊邦完全解体,稳定了以后再来,那可就晚了。

如果这次机会我们再错过的话,日后的发展会更艰难,不夸张的说,这是关系到我们国运的大事儿。。。。。。”

爱因斯坦和张春生点了个头,便转身回到了包厢。

料想是继续又睡了。

张春生看了看我,仍然是冷冰冰的面无表情,

“保持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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